但這些祭品究竟哪部分歸人類,哪部分該送給眾神呢?機智的普羅米修斯於是宰殺了一頭公牛作為祭品,並分成並不均等的兩份:一份都是牛骨頭,上面覆蓋著香氣撲鼻的肥肉。
舊金山中華總會館是歷史上第一個中華會館,「六大公司」的源頭,一旦被中共吃下後果不堪設想。於是親中華民國的肇慶會館商董周達昌、關宗魯及張耀廷提出法律訴訟。
不過一如筆者前面所言,已經有太多中國人滲透到了傳統僑社,即便北京方面有意「休兵」,也無法阻止他們對北京表忠誠也就是在甘比亞斷交同一年的2013年,舊金山中華總會館宣佈要撤下中華民國國旗,而且極有可能改掛五星紅旗。過去美國需要中共對抗蘇聯或者需要與中共推動貿易的時候,對傳統僑社的立場自然是持放縱態度,讓他們自行隨意與兩岸任何一個政府打交道。然而一旦當美國決定對中共強硬,傳統僑社的立場就必須要與政府一致。這是自2000年,傳統僑社開始大規模改掛五星紅旗以來,首度出現美國司法機構介入,成功阻止傳統僑社靠攏北京的案例,而這背後理所當然有美國與中共逐漸走上對抗的地緣戰略背景。
舊金山中華總會館倒向中共,將會在北美傳統僑社中引起不可想像的骨牌效應,讓長期以中華民國為道統的他們,正式以北京為正溯。為了防範更多傳統僑社投向中共懷抱,馬英九政府以「僑務休兵」加以應對,「僑務休兵」一如「外交休兵」,以兩岸不再互挖對方牆角為精神。圖片來源:吳宛瑜提供 圖五:台南市美術館典藏品——郭柏川〈裸女〉。
而其中的可見光就是我們眼睛所能看到的光,只占電磁波譜中一個很小的部分,波長範圍約為360~400奈米(nm)至760∼830奈米之間(圖一)。圖片來源:吳宛瑜提供 圖六:群青可分為天然(上圖)或人造(下圖)。而在電磁波譜(electromagnetic spectrum)中,包括了所有電磁波的可能頻率。(吳宛瑜提供) 圖片來源:吳宛瑜提供 圖七:生棕土色/生褐(raw umber)對紅外線有較高的反射,但是底下的鉛筆線較易吸收紅外線,使我們能觀察到顏料底下的線條。
可見光只占電磁波譜中的很小一部分,它的波長範圍約為360~400奈米至760~830奈米之間。左圖為可見光下的鋅白,右圖則是在紫外線照射下,鋅白會呈現出淡淡的螢光黃色。
原子序較高的物質,其原子核周圍會環繞更多電子,當X射線通過時,會因為路障的密度或數量增加,因此較容易被阻擋而降低穿透率。(吳宛瑜提供) 當紅外線穿透過顏料層後,根據不同的顏料會有不同吸收及反射結果,造成穿透的效果不同。由於不同物質受到紫外光刺激後,會有不同的紫外螢光反應,我們就可以使用這種特性,檢測、分辨畫作表面上的物質。例如群青(ultramarine)在可見光底下都是藍色,但「天然群青」(natural ultramarine)在紅外線下會呈現透明,而「人造群青」(artificial ultramarine)卻是不透明的。
左圖為可見光照片,右圖為紅外線照片。當電磁波在電磁波譜上愈遠離可見光波段區域,且波長變得愈短,能量則會愈強,對照射物體產生的影響也就愈高。X射線的發現不僅為人類科學發展開啟新的篇章,且侖琴也因此得到世界上第一個諾貝爾物理獎。在不同領域的應用中,又可能有頻譜、光譜、能譜、質譜等不同名稱。
因此,透過物質對紅外線的反應不同,就能初步辨別出它們的差異性(圖六、七)。物體所發射或吸收電磁波的頻率分布,就是該物體的電磁波譜。
紅外線能穿過畫作的顏料層,且不同顏料對紅外線的吸收反射、穿透結果不同,能藉此讓我們辨別出顏料的差異性。而碳元素又特別容易吸收紅外線,因此在紅外線影像中會呈現深色,再加上紅外線對顏料的穿透性,使得這項技術經常被用來觀察位於作品底下的含碳底稿。
另外,也因為紅外線具有「穿透」的特性,因此以紅外線照射畫作時就能穿過顏料層,將顏料底下的訊息傳回攝影設備,使我們看到藏在畫作顏料下面的影像(圖五)本書聚焦於中國的小說,但不包含台灣、香港、星馬等地的華語作品。這是一本介紹當代中國小說的報導文學 文學反映一個世代的精神,作家們通常具備敏銳的觀察力,透過文字將他們所屬年代的氛圍記錄下來,而文學小說則是其想像力施展的媒介,讓讀者得以透過劇情的推進,身歷其境地穿梭於不同的時空。但血汗工廠的剝削時有所聞,眾多農民工在都市裡苟延殘喘,過著螻蟻般的悲慘生活。Walsh在書中寫道,不能否認這種現象,不過中國作家們在審查制度下創作,必須時時緊惕看不見的紅線,當局刻意維持一種模糊的態度,就是要作家們自我審查。除此之外,其他華語作家通常不在歐美讀者的閱讀雷達上,華語文學僅有一個小眾的閱讀市場。
首先,她以作家莫言為例子,探討中國文學界的框架。這些中文作家能獲得關注,通常都是因為得獎或名人推薦,例如莫言是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,而劉慈欣的科幻作品《三體》獲得2015年科幻界最高殊榮雨果獎,連歐巴馬也成為他的書迷。
中國是一個資訊較封閉的國家,所幸透過這些英語作家的著作,中外讀者得以從獨特的視角去認識這個正在形塑全球秩序的強權。自2015年至今,已出版逾30本優質的報導作品。
因此這本《The Subplot》的出版填補了一個資訊缺口,本書作者Megan Walsh是一位英國記者兼評論家,她在1994年18歲時第一次到中國後,便愛上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度,2004年再次到中國住在北京學中文,認識許多藝文界的朋友,並流連於各種藝文場所,這段經歷也啟發她對中國藝術的興趣。前輩作家們因為經歷時代的劇烈動盪,對於社會有較深層的關懷,而成長於物質相對充裕的新生代作家,有了選擇人生的自由,所以比較關注個體的內心世界。
在中國的那些英語作家 本書作者屬於一群在中國寫作的英語作家群體,這個群體的歷史最早可追溯至馬可波羅的遊記,接著清朝末期開港通商後,包含傳教士、外交使節等人開始大量進入中國,他們便將所見所聞寫下來,回到西方世界後出版成冊。傳統印象中的中國文學 本書著重於21世紀後的中國小說,但是文學存在前後脈絡,所以作者Walsh在書的首篇也介紹了一些20世紀後半葉影響深遠的作家。有些農民工下班後上網用文字抒發苦悶,意外引發強烈共鳴,進而躋身作家行列,這也是一種意想不到的階級流動吧。讀者耳熟能詳的大作家,也經常是作協的幹部。
有些西方讀者會批評中國作家將文學當作政治工具,違背作家的良心。文學是一種關心時代的表徵,許多作家將目光投注於底層的人群,用現實的筆法去創作,一來記錄底層的辛酸,二來謳歌勞動階級的勤奮。
離開北京後,她在英國倫敦幾家報社工作過,其中五年曾在《泰唔士報》的書籍版擔任記者,報導世界各國的藝文新聞,其中一趟報導促使她去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取得中國研究碩士,主修電影及文學,接著又花一年來台灣上密集的語言課程。年輕一代的閱讀樣貌 跟上一代先鋒派、傷痕文學、知青下鄉等流派相關的前輩不同,80後出生的新生代作家關注的題材開始轉向。
2017年左右,在朋友牽線下,她跟Columbia Global Report合作這項寫作計畫,回到中國研究近年中國的閱讀現況。1979年改革開放後,中國逐步躍升為世界工廠,龐大的年輕勞動力成為全球供應鏈的生力軍,多達數億人口往城市移動,造就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遷徙潮。
在中國,文學主要是為了服務政治及黨而存在,政府在各省設立作家協會(簡稱為作協),若想在文學領域闖盪,通常都會加入地域性的作協。1979年改革開放以後,中國向世界敞開大門,讓更多的西方人有機會進入中國,英語作家的數量也隨之增加。他們的作品成為西方人認識中國的一扇窗,這些書籍是東西方互相認識的重要橋樑。他們來到中國的契機不盡相同,但都被這個崛起中的東方大國所吸引,在中國住了好些年後,將他們的觀察寫成細膩的報導文學,出版後往往能引發熱烈的迴響,進而定義歐美主流的對華論述。
Photo Credit: AP / 達志影像 中國小說家莫言為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。Walsh表示這些新生代的中國文學著作,正是了解中國未來動向的關鍵指標,有心認識中國的西方讀者較容易接觸到上一輩作家的作品,進而對中國的印象就停留在落後貧窮的時代,其實中國文學隨著社會變遷也急遽的轉變,所以閱讀新生代作家也是相當重要。
很多關於中國的英語著作,都是由西方媒體的駐華特派員所撰寫。這些年輕的男男女女湧入沿海城市,為了生活而拼命,賺取微薄的薪資,渴望有朝一日成功翻身,完成向上的階級流動。
本書屬於Columbia Global Report書系,此書系由前哥倫比亞新聞學院院長策畫,聚焦於具備國際重要性,卻未被充分報導的主題。在這種環境下,作家得發揮想像力,透過小說的敘事手法闡述心中的理想,才能與讀者交流。